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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玉树临风,从容不迫地站着的是路重庆的哥哥路红卫。
谌晓玉蹙了眉,她记得昨天晚上路重庆早早的离去,后来再无联系了,她昨夜遇险,怎么会遇到了路红卫,又被路红卫送到了军区医院?
“请量一下体温。”小护士把体温表放在了床头柜上,“我一会儿过来取啊。”说着低下头,看了一眼门口的路红卫,微微红着脸,脚步急促地跑了。
看到谌晓玉狐疑的眼神,路红卫慢腾腾地走了进来,双手插在军裤的口袋里,漫不尽心地上下打量着她。
眼神微睨,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
“路。。。。。。哥哥。”谌晓玉胆怯而又礼貌地叫了一声,眼神弱弱地注视着路红卫的脸上的表情。
“先量体温吧。”路红卫从床头柜上拿起那只体温计,递到她的嘴边。
谌晓玉被动地张开了嘴,含着那只温度计,瞪着眼睛,依然是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唇角边有暗红的血印,估计是惊吓过度的原因,眼睛里笼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水润润的,显得可怜又弱小。
路红卫俯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动声色的脸色,看不出丝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