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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惦记着谁,我倒是不敢说,可是他还真的去了西藏,我对他倒是刮目相看。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爱玩,爱闹的公子哥儿,却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么一番雄心壮志。我听杨畅说,他家里的条件不是一般的好,那样家庭出身的人,能够下定决心去驻守边疆,这不是空口说白话,吹吹牛皮就能够做到的,一去还是三年,谁能够挺了下来。”璐璐感叹地说。
谌晓玉这次发现,路重庆去了西藏,确确实实让她身边所有的人对他都另眼相看,周围的人都觉得他对自己好,林哲,沈云舒,医院的小护士,现在好了,就连刘璐璐也都这么说了。
自己倒是成了那无情无义之人了。
她撇了撇嘴,不做声,眼瞧着炭火盆上那锅银耳粥发着怔,过了一会儿,只见锅盖边沿上溢出了不少,这才从床沿上爬起来,拿着抹布端着那锅粥到桌上,随手又拿过橱柜上放着的那个药罐子,煎起药来。
一会儿,那屋里满屋子都是中药的苦味。
这才缓缓地说,“璐璐,要说着些年,谁最知道我,除了你,也没别人了。咱们两个从小就认识,就玩在这一处,中学又上了一个学校,你还不了解我吗?你说的不错,路重庆现在是挺男人的,我也真没想到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