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的觉得你有点过了。”
路重庆没吱声,摊开手掌,问杨畅要烟。
杨畅摇了摇头,只得递了一根给他,又忍不住唠叨:“心脏不好,不能多抽。”
“没事,就一根。”
他拿过杨畅放在驾驶台上的火柴,划一根,笼着手,看那火苗一点点的燃起,空气里有着硫磺的焦香味。
沉默了好一会才说。
“三哥,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这次检查,医生不也说了问题不大吗?既然没什么问题就回去,说好了几年就服役几年,总不能让别人说我是逃兵吧。这次回去,领导已经说了,不让我下哨所了,在机关呆着,条件比以前要好得多。”他抽了一口烟,仰着那张英俊得人神共愤的脸,看着车顶棚发呆。
“这事儿,我也管不了。”杨畅嘟噜着,心里嘀咕着反正等你回到部队,你爹就会下调令,军令不可违,还真能让你跳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忽然,他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我晚上在军总瞧见了童家那小妮子,她说她在军总当护士,听说那丫头跟你是青梅竹马?我听说,童家最近风头可劲啊,听说已经是后勤部接班人的人选之一啊。”
言下之意,放着门当户对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