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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奶奶就去世了,去世时与前世一样,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没有留下一句话。
下葬那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满山的树木青翠欲滴,野花在风中摇曳,香气馥郁,个美丽的初夏,谌晓玉失去了爷爷和奶奶,她自己大学毕业。
工作非常难找,哪怕是去中学当个历史教师都要挤破门槛,历史在学校里本不是主课,除非到了高考阶段才是主课,可是那时候哪个学校敢把一群莘莘学子交给初出茅庐的大学毕业生。
谌文彬在教育口子任职多年,人员关系总是有一点,在多次托关系,走后门,“求爹爹,告奶奶”之后,终于为谌晓玉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子弟中学任初中教师。
可是,谌晓玉并不愿意去。
谌文彬气愤欲绝。
指着谌晓玉的鼻子痛骂:“当初让你不要考这个专业你不听,好说歹说劝你都当作耳旁风,说什么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好,我们不干涉你。现在就业情况那么困难,国企都是效益不好,裁员下岗,我好不容易腆着一张老脸,求爹爹告奶奶,给你找个工作,你却跟我说什么?你不去?你不去你能找什么工作?难道这么大了还得在家里呆着?让我们养着你?”
又说,“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