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她昨天晚上睡得晚,估计这会儿没起来呢。”谌文光笑了笑,把鱼竿贴在墙上靠着,又从自己的屋里端了一张小板凳递给了路重庆,“坐一会儿吧。”路重庆客气了一番,接过凳子,却没坐,身体笔直的站着,谦和而恭敬,手心里却是微微出汗。谌文光却比他更有点不自然,显然不太清楚眼前这一位与他的侄女儿是什么样的关系,看着那样子是有点不一般,要不然上次也不会忙前忙后的,想了一想,心里还是觉得应该矜持,咱们不管这样是如花似玉的大闺女,怎么也不能够让别人看轻了去。他掏出了一根烟,也没让,点着了,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才淡淡地问,“你是晓玉的。。。。。。”“中学同学。”路重庆礼貌地微笑着,“初中是同班同学,高中不同班。”“哦,是吗?以前也没晓玉提起过。她的同学我们也不太知道。”谌文光掸了掸烟灰,随口说,“你这一大早来是约了晓玉有事?”“是的,我今天和她约好了陪她去工厂看货。”路重庆很礼貌,有问有答。“哦,对了,昨天听她说了,今天要去看货,昨天晚上回来又忙着与老外确认消息,忙了半宿,唉,这做外贸生意的,是晨昏颠倒。伤人呢。”谌文光摇了摇头。路重庆的嘴唇微微抿了抿,有点郁闷,是,时差不同,是得晨昏颠倒,别人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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