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能力,而且这种柳条编织的工艺品,主要靠的是编织人的手艺,费时费力,这边都是农民编织的,农民收入低,真的要最后那一步,我也不忍心。”
路重庆瞥了她一眼,轻声笑了笑,“说你是心慈手软,还不承认。”
谌晓玉低下了头,“那也要看对方是谁。”
“那既然知道他们这种情况,为何要找这家工厂?”
“成本低,手艺好。那些外贸公司的大厂,虽然交货期时间很准,不会耽误事情,但都是老油条了,报价很高,我们的利润就薄了。现在公司刚刚起步,各方面都很紧张,垫付资金多了,压力大啊。”
路重庆轻轻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听到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来的人是这工厂的厂长,一个长相严肃的中年男人,光亮亮的头顶,大大的肚皮,之前谌晓玉与他打过交道,总是一付“你是孩子,你不懂”的模样。”饶是晓玉是甲方,他丝毫没有一点巴结之意。
他进来一看是谌晓玉,又看了一眼晓玉身边的路重庆,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自己一屁股坐在那已经破旧不堪的人造革沙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根皱巴巴的香烟,向路重庆的方向让了让,见对方摆了摆手,就直接塞进了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