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巴巴的,以后怎么找婆家?是吧?”他说着又哈哈地干笑了几声,摇了摇头。
谌晓玉脸涨得通红,无语地闭了闭眼睛,嘴角抽了抽,咬着嘴唇,硬生生地将骂人的话噎了回去。
路重庆从于厂长进屋的时候就一直默不作声,这会儿看了晓玉的脸色,眼角轻轻浮起一丝笑意,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中华,抽出了一根,向于厂长扔了过去,又把那包烟扔在了茶几中间。
然后亲切地笑道:“于厂长是本地人吧?”
他本来长得就帅,坐在那里的时候默不作声,就已经引人注目,此时再一开口,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俯就感觉。
于厂长接过那香烟在手里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并没说话,他虽然是个厂长,但并不是个生意人,他原本是镇上的工业办公室做个小科员,因为嘴巴不饶人,得罪了人,被调了当这个厂长,心里不痛快,所以对待工作没几分热情,有活就接,没活就歇着,自己还是拿着工业办的那点死工资。
此时听着路重庆的话,又见他仪态不凡,心里不禁楞了一楞,重新打量了他几眼。
“牛书记跟我说过,你们这个地方,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特别是你们县里的柳条手工编织技术一直在全省都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