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说?说我未仆先知,现在就知道了半年后的那个重大案件?
谌晓玉沉默着,在想如何找个恰当的理由。
“你有什么顾虑可以直说,我们还可以再讨论,不过。。。。。。”他蹙了蹙眉心,眼神之中已经有了几分不耐,“大家的时间都很紧迫,手上有许多事情要做。”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期货生意有问题,很可能是个骗局。”明显的说不出很合适的理由,只好以直觉来说,明知道行不通。
“直觉?做生意能凭直觉?”老吕很不屑地哼了哼,“我的直觉还告诉我,这次能赚个10倍呢。小姑娘,这是生意,不是你们丫头片子在玩过家家游戏,你能不能不要干扰我们。”又低声地嘀咕,“哪儿来的黄毛丫头,什么事情都要管,还不是仗着自己是老板的侄女儿。哎,公司都是裙带关系。我们这些没关系的就惨了。”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又说得不轻不重,正好让晓玉与谌文辉听见。
“老吕。”谌文辉低声阻止了他,脸色有点难堪,被下属如此直白地指责他任人唯亲,实在是够尴尬的,“不要胡说,晓玉当初可是为了这边公司的筹建做出过暨极大的贡献,不是吃闲饭的裙带关系。”
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晓玉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