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路重庆站在车边不耐烦地抽着烟,又等了会儿,伸脚踢了踢铁门,踢了一脚之后,刚想踢第二脚的时候,门倒是打开了。
谌晓玉倚在门框上,淡淡地问“你干嘛?刚装的新门,不是给你练功夫的。”
路重庆不做声,转而低了头愤愤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谌晓玉本来心里就不高兴,看到他这副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请问路先生到底有什么事情,请快说,我炉子上还烧着水呢。”
“烧水?你不请我进去喝一杯水?”路重庆抬起眼睛看着她。
“不请,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授受不亲,我不请你进屋了。”
“不请喝水,上个厕所能进去吗?”路重庆挑了挑眉心,有点无赖的样子。
“也不行,这条路再走一百米就有个公共厕所,请你到那里方便去。”
路重庆噗嗤一声却是笑了,揶揄道,“真小气。”
谌晓玉瞪起了眼睛,“你还懂不懂规矩,都说了孤男寡女的,授受不亲了。”心里惦记着那锅开水,又催,“你到底什么事情?再不说我进房间了。”
“没什么事。”路重庆说,伸了一个懒腰,“累了,下车休息一下讨口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