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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晓玉看着他目光微动,深邃如潭的眼睛里似乎蕴含着无限的深意,似乎有千言万语无法说出口。
她的心里砰然一跳,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口,想生气发脾气又觉得没有任何立场与理由,只好是别过脸,回避着他的视线,转身进屋把炉子上的火给关了。
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来,却见路重庆还是站在那里,低着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谌晓玉知道他晚上九点半一定得归队,眼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一个人磨磨唧唧,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又不说话,不知道是什么心思,而自己累了一天,这会儿已经是在没有精力与他争执,急道,“一会儿喝水,一会儿要上厕所的,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不说话我回去了。”
路重庆低低叹了一口气,道:“唉,算了,不早了,不说了,我要回去了。”说完便去看面前的那人的表情
谌晓玉面色淡淡的,靠在门框上不看他,也不吱声,两个人就那么僵着。
路重庆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口,觉得满嘴的苦涩,又扔了,转身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那辆黑色的轿车立即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
谌晓玉呆了一会儿,才进了院子,关上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