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要说服邓一楠,是不可用直觉这样的似是而非的话语去阐述的。
她皱眉头在心里焦虑着。
见她久久不开口,表情又是那么焦虑,邓一楠心里不忍,连忙安慰道,“晓玉,你也别太担心了,你小叔叔南方呆了很多年,那里是经济特区,思想先进,脑筋灵活,他是见过世面,有着生意人的智慧,不会那么容易被骗的,何况,我小姑那人。”他笑了笑,“你也知道,她是一贯很认真很谨慎的,更会严格把关的。”
“这一点上我是放心的。”谌晓玉低声地说,“不过,我依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目前期货这么热,连门口看自行车的大妈都在说炒期货,都在眼红别人的一夜暴富,你不觉得是件奇怪可笑的事情吗?”
“你特指的是我们金融大厦的看自行车大妈吧?要是其他地方的看自行车大妈也这样的水平,那我可是立马卷了铺盖会美国去,这可还得了?”邓一楠扯了扯嘴角,笑着开了个玩笑。
如今的他穿着国外带回来的手工西装,质地良好的衬衫,意气风发,清隽文雅,浑身上下充满着精英气质。
嘴上虽然开着玩笑谦逊着,可神态语气里的志得意满,优越感却是溢于言表,这个与当年那个好学生很像,又多了几分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