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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你的意思差点没了命?这么大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那边的杨畅也是一脸的惊诧,更觉得后脊梁骨冷汗都滴了下来。
他也算是在部队多年,上上下下那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得到消息,路家的孙子在西藏当兵不算是个小事,虽然放在最艰苦最偏远的地方,可是有多少人眼睛盯着呢,生怕有了一丁点的闪失。
特别是他所在的部队,更是劳心劳神,战战兢兢,既不能把他如菩萨一般捧着,供着,全真的要是那样,怎么能在全军上下树立典型,又不能真的让他身处危险之地,眼看着他后来得了高原心脏病,又是忙得人仰马翻,还不能让首长瞧出什么来。
好在还有个路红卫。
对路重庆在西藏的一举一动最清楚不过的是路红卫,杨畅为路红卫效力,这些事情都是他经手的。
这要是真的出了点事情,他都不敢细想。
“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不知道?”杨畅只觉得喉咙发紧,声音不由得变得低沉僵硬。
路重庆低了眉端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我地歪坐着,懒懒地答道,“那就是没汇报呗,我不说你你哪里能知道,还不信你给身上弄个跟踪器啊。”
“你哥也不知道?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