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反正是用人,用谁也比不上用自己的血亲。
现在谌文辉提出来让晓玉退股,他甚至觉得也完全是个坏事,女孩子家成天就是生意经,多少让人觉得铜臭气息太浓,真的不如找个正经工作。
一想起这正经工作,他又心里冒火,当初让她去当老师她不去,现在好了吧?吃苦头了吧?
“这都不说了,当初他高中毕业,不肯去纸盒厂,不肯下乡,是谁给他零花钱买书,是谁给他送他去老师那里补习,让他在你们夜校白听了那么多课,现在做老板了,有钱就不认人了?为了个破鞋,把老太太给气死了。这都是你们家的人干得好事。”邵兰茵想想还是不解气,连带着把邓红梅也恨上了。
“哎,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破鞋不破鞋的,邓红梅也不是那种人。”谌文彬皱眉说道。
心里记着那那历史老师的职位的事情,不免愤愤。
“怎么不是,当初要不是因为她,妈能走得那么早,那么快?别以为你那弟弟是好人,当初谌文光的那对象还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呢。”
“好了。”谌文彬不耐烦地喝了一声,拍了桌子,“别越说也不像话了,都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再拿出来说有意思吗?再说,当初让她去教书她不肯去,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