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还躺在床上,长长的麻花辫散了,乌黑的头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半遮住她那绯红的脸颊,脸上还残留着两道泪痕,下巴上还挂着一滴泪珠。
晓去厨房转了一圈,看到早饭还在餐桌上没动过,就知道这丫头根本就没起床过,心里又是气愤,折回来坐在床边,推了推,“你今天又不上班?”
璐璐在工艺美术大楼上班,已经在她这儿赖了两天了。
“嗯,头痛,想睡。”璐璐口齿不清地说,半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
晓玉觉得她脸上红得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滚烫得吓人。
“你好像发烧了。”晓玉蹙眉说,又去推她,“起来,我陪你去医院。”
璐璐动了一动,又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不去,我冷,想睡觉。你让我睡一会儿。”
“睡什么睡,烧成这样了,家里没药,得去医院看病。”谌晓玉说着,去拿她扔在床头的衣服,“起来,起来,这样赖着床上能赖一辈子?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晓玉,你今天是不是去找路重庆了?”璐璐从被子里露出小脸可怜巴巴地说,“他怎么说?”
晓玉咬了咬牙,“是,我去找他了,你先起来看病,我再跟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