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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谈了一谈。”路重庆说,语气低沉,满腹的心思。
路卫听出了他语气中所蕴含着深深的无奈,心里紧了一紧,却是放松了语气,安慰道,“我过些时候就回来,到时候我们面谈,现在你不要想太多。”
“嗯。”路重庆淡淡地嗯了一声,欲言又止,“哥——”他想说,“你要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才能赶回来?”一想到眼下这复杂及扑所迷离的环境和波云诡谲的局势,更怕隔墙有耳,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下了。
“放心,我没事的。”仿佛是知道路重庆在担心什么,路红卫淡淡地说。
“没事就好。”路重庆哼了一哼。
“对了,杨畅那里——”路红卫沉吟了一下,“你们可别玩过火了。”
“知道。”路重庆说。
放下了电话,路重庆回到宿舍,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枕在脑下,蹙起了眉心。
首长让章先理专程送了那张请柬过来,让他心里觉得极大的不舒服。
这一切都太像一个暗示,暗示着他的行为举止被人监控,被人提醒,被当作年轻男人一时感情冲动,目前只是时管束他的时机未到,且由着他罢了。
原本路红卫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