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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们可从来没听你说过。”谌晓玉道。
“没什么好提的,每个留学生都有一部血泪史呢,要是说的话,几天几夜都说不完。”邓一楠不经意地说。
这个年代留学不容易,不知道要付出多少牺牲与代价,想想邓一楠那么清高自傲的人,却要为了生存在餐厅打工,跑堂,洗盘子,却是不容易。
晓玉倒是没说什么,她虽然微微有点惊讶,可也没觉得不妥。
倒是小金心疼了,沉默了一会儿,柔声地问道,“一楠哥,你那时很辛苦吧?”
邓一楠倒好了红酒,坐了下来,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口酒,在口里含了一会儿,才咽下,看了看酒杯,点了点头,“这酒还不错啊。”
又看向晓玉,“你尝尝,我从美国就带了两瓶回来,一直都没舍得喝,今天特意拿过来尝尝。”
晓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举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这酒入口醇正,酒体浓郁饱满,单宁适中,的确是好酒。
“怎么样?还不错吧?”邓一楠扬了扬眉毛。
谌晓玉谦虚地笑着,“我又不懂,不过是比我们这里卖的酒好喝多了。”
“邓老师,你还没说你留学时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