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放在你那儿的。”路重庆提醒她。
“你们家的传家宝放在我这儿?你们家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儿?哎,哎,你倒是说说看啊,什么东西是你们家的?”
“那对翡翠手镯。”路重庆清清楚楚地说,“你忘记了,当年老王爷爷说过,那也可能是我们家的。”
“你——”谌晓玉气结。“你怎么知道我就会亏钱卖了那手镯?说不定我赚钱呢。能买好多手镯呢。”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路重庆说。
“好吧,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谢谢,你不用提醒我,我也能知道。”谌晓玉不想和他说下去了,最近她实在是有点心烦意燥。
“你真的认为邓一楠那小子所说的什么市盈率底下,有上升的潜力那套鬼话做作分析,就能挣到钱?”
他在电话里哼了一声,很不屑。
谌晓玉简直是苦笑不得,半天才把胸腔里的那团怒火压了下去,“路重庆,我不说你不懂,但是你是学军事的,他是学经济的,你可能带兵打仗是一把好手,他做证券分析是专业。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请你好歹也尊重一下我的朋友。好吗?”
最后那一句“好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