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看来这爱做媒,关心不相干的人的婚姻状况,是古来有之啊。
面对这种事情,谌晓玉的对付方式是微笑不语,不回答,不表态,不承认的三不政策,可是她没想到还真的又人当了真。
又过了几日,闭市之后谌晓玉正准备回家,姓王的大妈悄悄地拉着她,“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认识啊,我那大侄子啊,就在电力公司工作,他听我回家提起你,就想来见见你,哦,他来了,就在那门口站着呢,那个帅小伙子就是我大侄子。”
谌晓玉目瞪口呆,还没开口说话,只见那王大妈挥着手,“哎,哎,小军,来,过来,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姑娘。“
谌晓玉窘得一头黑线,她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叫做小军的青年男子慢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你好。”那男子上下打量着她,低低地自我介绍着。
个头挺高,瘦得像一根竹竿,大热的天气,穿着件灰不拉几的灯芯绒外套,旧旧的牛仔裤,人长得倒是不难看,就是看人的目光直勾勾的,让人背后一阵阵的冒着凉气。
“嗯,你好。”谌晓玉说,没说自己的名字。
“对了,对了,你看这是我侄子,他在电力公司工作,他们公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