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与父母都不亲,很少和父母在一起亲热,别的孩子搂着父母撒娇的举动,她做不出来。
也很少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
记忆中只有一次,暑假里为了谌文彬结婚的事情回家找爸爸商量,半夜里邵兰茵搂着她,吻着她的脸,说,“宝宝,妈妈只有你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谌晓玉还记得那个温柔的触感。
她轻轻叹息。
“没睡着?”邵兰茵翻了个身,面对着她。
“嗯。”
“我说吧,你是白天睡多了,夜里睡不着。”邵兰茵闭着眼睛嘀咕着,“你这日子过得真是让人不放心。”
“其实挺好的,我不喜欢不自由。”谌晓玉小声地说,“妈,你看我,年纪轻轻的,不用上班,可是比上班人的挣得还多,还自由自在,有什么不好?现在好多单位都效益不好,下岗的人那么多,我这样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以为有钱挣就是让人放心了?这几年觉得你过得就很开心了?我不说别的吧,就说你与谌文辉那些事情,小时候你们感情最好,他自己也说,他能考上大学还是你一直鼓励的,结果如何?最后为了那点钱就那么对待你,你心里好受?”
“小阿叔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