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脑袋思考着。
杨畅见她半天没啃声。知道她疑惑,却是好整以暇地翘起了二郎腿,捧着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清茶,慢悠悠地问道,“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闹别扭了?”
晓玉低了头,没说话,眼睛却看向了别处。
杨畅见她那一副失落惆怅的表情,心里明白了大半,叹道。“看这样子是的,那小子也是,自己这些事情都不当面交代你,让我做个中间人传话。唉,我就知道有问题。”
他放下茶杯,叹气苦笑着摇头,“你们这些人,真的是,我一个堂堂主任。正经工作一大堆,成天被你们这些毛孩子支使着解决事情。“他看了看茶杯里的茶叶,“不过这茶叶还不错,不枉我跑腿。”
晓玉看着他的无奈的表情,噗嗤一笑,“畅哥,你受苦了,这可不赖我。你大可以向路重庆收费。”
杨畅扬了扬眉,眼波一闪,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我是该向他收费,赚点外快。”
不过他又想起了什么,蹙眉,一副“他马上就得下部队了,见个面都不容易。到哪儿收他的钱。”
又是一副同情怜惜依依不舍地模样,“而且,他啊,以后的日子就苦了。”
“下部队?”晓玉皱了皱眉,一时间怔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