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上的蛋壳垃圾,倒进了空碗里,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麻烦你洗个碗。”
说完她就起身去了书房。
路重庆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
骤然升温,窗户外面吹进来的初夏的暖风,撩动人心。
桌上还房着昨天没看完的协议书,白纸被风吹乱了散在桌上。
拿过来这么多天她也没有仔细地过,这会儿心烦意乱,却是拿起来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其实也就是一般的股权协议书,不同之处就是作价低廉,几乎白送。
她看了一会儿就放下,靠在墙上想心思。
厨房里有流水声,和锅碗瓢盆的叮当声,不一会儿,路重庆进来,就在军裤上擦了擦手,从后面揽着她,窝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手里的合同,又侧了脸问道,“怎么?想明白了吗?这上面我已经签过字了,你愿意签字就可以生效了。”
“路重庆你是不是觉得我如果不签这个字你就心不安?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好了昨天我们会那样。”
晓玉低问着。
路重庆歪着脸眯着眼睛看着她,手里微微使了劲,笑得嬉皮笑脸,“哪儿样啊?
谌晓玉脸上一红,别过脸去,“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