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晓玉有次过去,下午两、三点钟,大厅里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影儿,看门的老头认识她,要站起来打招呼,晓玉摆了摆手,轻声地问,“扎西呢?”
老头手指了指隔壁的一间包房。
门没关严实,晓玉推了门进去,只见扎西仰头靠在椅子上半张着嘴打着呼噜,桌上铺着几页信纸纸和一个信封,看着样子是给人写信,写到了一半,睡着了。
她悄无声地走过去。准备拍他起来,无意中眼睛一瞄,瞥到如小学生一般幼稚的字迹,一笔一划地写着“重庆哥”sa三个字。她犹豫了一下,悄悄地伸手拿起那桌上的几页纸。
那几页纸正是写给路重庆的信,信里扎西如实汇报着这段时间的营收情况,谌晓玉看着,眉心渐渐皱起了。
生意的确是冷清了许多。可是她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
扎西说,“重庆哥,你不要再给我钱了,不能因为我没经营好这饭店,影响到你其他的生意。”
谌晓玉知道他说的其他生意,指的是路重庆收购冬虫夏草的贸易公司,她看过那个公司的报表,应该是盈利的。
她又拿起了另一张纸,那潦草又潇洒的笔迹一眼就知道是路重庆的,信写得十分简短。无非是要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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