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有点让人奇怪。
萧铎瞥了她一眼,虚虚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侧着身子带着她前行。
两边都是高高的围墙,间隔有一个紧闭大门,石板路上布满了青苔,路边有窄窄的地沟,有细细的流水从地沟里流过。
院子里是个中国式的庭院。白墙黑瓦,青砖铺地,月亮型的拱门,石雕照壁,天井里种植着一丛翠竹,几株梅花,因为是初夏,满枝绿叶,结着累累的果子。
倒还真的是一个小巧清雅的所在。
雕花阑干,小轩窗。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纸似得磨砂玻璃照进来,蒙蒙的一片柔和的光晕。
几只麻雀在黑瓦上蹦蹦跳跳,叽叽喳喳。
“我年纪大了,喜欢清静。”萧铎说。在黄花梨的条桌边旁坐了下来。
谌晓玉定睛看着面前的萧铎。
他穿着浅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浓眉深目,鼻梁挺直,嘴唇微薄,比许多年前在新华书店时候。老了不少,两鬓微白,却多了雍容与威严。
有人送上了紫砂茶壶,萧铎捧在了手里摩挲着。
这个壶颜色幽暗,光泽油润,谌晓玉凭多年练就的“收破烂”的眼光,立即判断了这是个出自大家之手的“真货。”
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