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坚持,心里打定了主意,明天和路红卫商量商量。
“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给电话……”杨畅嘱咐着,又说:“需要我的地方言语一声,你那里毕竟不方便……”
他回到病房,躺在病房里,双手枕着脑袋,眼睛盯着天花板。
心里不是没有一丝儿的悔意的,是悔什么呢?他有点说不清,是后悔自己坚持去了特种部队,以至于在这个深山老林里。不知外界之事,还是后悔自己去执行任务,没有办法去顾及到谌晓玉,他说不清楚。
如果留在机关……他想。最少通讯是方便的,也能时常见面,一解相思之苦。
路重庆重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她雪白的讥肌肤,红滟滟的嘴唇。和湿漉漉的眼睛,他的喉咙发紧,一股热流涌向小腹,干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眼前的全是她的影子,散在枕边的黑发,身下婉转承欢时娇媚样子……那景象像一把火,很快就把他点燃了,额头上密密地完全是细细的汗,他的手迅速地动着,肩膀上的伤口被牵扯着。有着刺骨的疼,可是他就要这种感觉,又疼又酥麻,后背的脊梁骨都要被颤栗着,最后一刻,他紧咬着牙关,硬生生地将那一声长吟憋在口中……
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