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话不经过大脑,冲口而出,路重庆说完就后悔了。
谌晓玉深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畅哥,你慢慢吃。”说完就去了阳台。
路重庆沉沉的目光盯着桌上的台布。
杨畅递给他一支烟,“好端端的,干嘛呢,。”
路重庆接香烟,点上抽了一口,垂眸苦笑地说:“聚少离多,总是放心不下。”
杨畅看了一眼阳台那边:“她应该不是见异思迁的人。”
路重庆垂着眼睛看着手指间的淡蓝色的烟雾,“我们连一百多号人,没有几个谈恋爱的,有的在家乡谈了,没多久也吹了,我们指导员每个月有一半的工作时间在为这些事情做战士的思想工作……”他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下去。
桌上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动手收拾着,在水池边洗碗,一会儿的功夫将餐厅收拾得干干净净。
“你开车来的?”他问杨畅。
杨畅点了点头。
“一会儿送我回医院。”
杨畅偏了一偏脑袋:“嗯,去说一声吧,我在车上等你。”
路重庆走到阳台门口,凝视着那一抹剪影,高领紧身针织衫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在黑暗中亭亭玉立。
谌晓玉伏在栏杆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