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船到桥头自然直,”齐安淡淡地说“只怕是还没有到桥头呢,船就已经翻了。”
“如果真的如此,你觉得就凭我,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吗?”谌晓玉摇了摇头。
齐安垂眸看着她。
她的表情很淡,眼里却笼着轻愁,楼道的暗影下,宛整个人宛若蒙了一层薄雾。
他半晌说到:“我猜,路重庆一定不会这么想。”
谌晓玉叹了一口气:“对。他一定不会这么想。”
比起自己的听之任之,路重庆一定会全力以赴,她信他,却真的不一定会信自己。
两世为人,当然得比他要冷静得多。
她站了起来,试了试脚下的鞋子,走动了几步,虽然不是很舒服,倒也是能走路。
“谢谢,齐医生。”谌晓玉由衷地说。
“鞋子合不合适,大约就只有脚知道”齐安说:“这鞋子基本上也是报废了,你能走回去就好。”
谌晓玉莞尔一笑,一瘸一拐地一步一步迈下了楼梯。
因为“修鞋”这件事情,谌晓玉与齐安倒是建立了友好的关系,她每天继续大到医院送饭送汤,遇到齐安上夜班,她会多舀上一份,送到齐安的医生办公室。
路重庆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