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表示了和解,“没什么。”
谌晓玉嗅了嗅鼻子。
路重庆斜眼看她:“小狗啊,闻着什么呢。”
谌晓玉:“你今天中午吃的水饺?”
“没啊,吃得炒饭啊。”
“那怎么这屋里一股子老陈醋的味道?”
今天醋劲可真大,比往常拐弯抹角地抗议要严重的多。
路重庆偏了脸,不去理她。
谌晓玉又笑了,摸了摸他的下巴:“怎么?是谁给你气受了?”
路重庆悻悻然地拍掉她的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说还有谁?除了你,还能有谁敢给我气受?”
说着又附身要吻她的唇。
谌晓玉偏了偏头,避开了他的吻,“我明明白天都在上班好吧。”
“那这个呢?”他叹气,用一根手指拎了拎那个小一号的保温桶的手柄,晃晃悠悠。
“那不是为了贿赂你的主治医生吗?”谌晓玉笑得很乖巧。
“说了多少次,他不是我的主治医生了。”路重庆嘀咕道。
“那也是你的管床医生。”谌晓玉说,推了推他的胳膊:“好啦,这排骨汤烧一次就是一锅,又要给你吃新鲜的,第二天就不能吃了,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