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算了。”谌文光说,“也不你能让你为难,”
“不是,是因为他现在在特种部队……管得很严格,基本上很难与外界联系……”
当然,与我的电话联系不能算在其中。
“哦,那就算了。”谌文光说,刚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上完了测试的谌文彬进门在大声地抱怨,“这房子看来真的拆了,那厕所简直是不能去了,地上全是蛆,脏的让人受不了,唉……这房子哪能给人住啊……”
谌晓玉想着他所描绘的样子,脑海中全是白白肥胖的躯体,心里一阵的恶寒,差点就要吐了出来……
老爸,这种事你还回来说,也太恶心了吧。
谌文彬与他弟弟又说了点别的事情,谌晓玉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
他们在讨论着接下来关于这房子该怎么办?这房子里的家具该怎么办?
谌晓玉的目光便伸出了手臂,抚摸着这些老家具,深深的荸荠色,泛着油光,笨重的实木,没有一颗钉子,全都是榫头连接的,她站起身,走近它们将脸颊贴了上去,使劲地嗅了嗅,那木料在岁月沉淀的气息,带着一丝的幽香。
他转过头对爸爸与谌文光说:“这些家具你们要不要啊?”
“这些家具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