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不知道何时就会猛然越出,张开血喷大口,让猝不及防。
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连部的值班室内,就是在几张办公桌的中间架了一个行军床,狭小的床铺将他的身躯窝在里面,山间夜里气温降低,风从木头窗户的缝隙里灌了进来,又冷几分,他在毛毯上又加了一层军大衣。
刚刚要闭上眼睛,就听到门响,他警觉地蹙眉看过去。
值班室门被推开,顾晓林从外间进来,肩膀上有****的痕迹,不知是雨水还是露水,“重庆,睡了吗?”他问。
“没呢。”路重庆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墙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早上回来的吗?”
顾晓林下午去基地开会,说好了明天再回来。
“哎,住那边没意思,正好有顺风车,我就搭了四连的车赶回来了。”顾晓林说着一屁股坐在了行军床旁边的椅子上。
“吃过了吗?”
“没呢,晚饭没吃就赶车。”
路重庆起床,找了一包方便面,放在搪瓷茶缸里,冲了开水,盖上了盖,递给了他
顾晓林接过了抱着手里,嘟哝着“颠死我了,赶时间走的小路。”
“夜里走山路危险,你们也是胡闹。”路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