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渴啊,有水吗?我要喝水。”顾晓林哼了一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没有。”路重庆哼了哼。
“怎么可能……”顾晓林翻身坐了起来,他看了看陌生的周围,一阵头晕目眩,闭了闭眼睛,问道:“这是哪儿?”
“禁闭室。”路重庆没好气地说。
“禁闭室?”顾晓林睁开眼,疑惑地问道:“我们怎么会在禁闭室?”
“你自己干的事不知道?”路重庆冷哼道。
“我怎么知道?我都喝多了,什么也记不得了。”他说。
路重庆看着他,眸色深深在这黑暗的禁闭室内,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顾晓林顿了一顿,“我们不是在河边喝酒的吗?然后带你去医院打破伤风针的……”
“是吗?”路重庆勾了勾嘴角,笑了一笑:“那去了医院你又干了什么呢?”
“不是让医生给你打针吗?还能干什么?”顾晓林看着他。
路重庆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宿醉后脸色疲惫憔悴,眼皮浮肿,脸颊上那道指纹倒是依然明显。
路重庆冷笑了一声,倏然伸出手按了按他的脸。
顾晓林猝不及防,脸上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