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庆气得没理她的话,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重新放到了床上。
谌晓玉的脑袋落在枕头上的那一刹那,又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去,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没有事吧?”
路重庆反身趴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担心忧虑的眼睛,又好气又好笑:“我能有什么事?现在是你有事。”
“我有什么事情?”
“你在发高烧,自己不知道吗?这还不算有事?”路重庆摸着她的脑门。
“我就是感冒了而已,你怎么了?怎么又跑回来了?是身体不舒服,肩膀上的伤口又有问题了?”说完有推了推他,:说话啊,怎么了回事?你看你让人着急的,真讨厌。”
路重庆自己的脸埋在了她身边的枕头上,闭着眼睛,心里却是受用着,谌晓玉着急担忧的口气,无一不是在担心着他。
有人关心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吧。
“你说话啊,怎么回事?是你当逃兵了吗?”谌晓玉皱眉道,嘀嘀咕咕,自说自话地分析着,“不会啊,你西藏边防当哨兵都能坚持下来,这个坚持还会不下来?那就是身体出了问题,”她伸出脚踹了着路重庆的腿,“你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心脏病又犯了?我说你这个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