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庆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系紧地握成了拳头,他的心里涌出说不上的什么情绪,悲哀,愤怒,不屑,以及对前途的忐忑不安。
他是真的万万没有想到,首长居然这样的态度,不要急着与谌晓玉分手,不分手又不是一定要有结果,不是玩弄和欺骗又是什么?
他原以为首长得知他和晓玉的事情会雷霆震怒,要求他立即分手,却没有想到,老头子并没有叫他分手,只是暗示他,你谈恋爱可以,玩儿可以,可是要结婚就必须是按照他们的意愿。谌晓玉是什么?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他路重庆的一个玩伴,美貌,知情识趣,有分寸,不给自己找麻烦。就像大院里的很多人,结婚的是一些人,在一起恋爱玩乐的是另一些人。
谌晓玉是他路重庆心尖上的人,他的家庭,他的父亲把她看成了什么了。
但是这会儿,他是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能说,多说一个字都会惹恼这尊大佛,后果可想而知。
在他的一切没有准备好之前,路重庆觉得自己可以暂时低下自己那颗骄傲的头颅。
他忍了半天,才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面色淡薄的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首长蹙眉看了看他,道:“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