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车位的时候速度太快,冲出了档位,险些撞到了前面那辆宝马的屁股,路重庆倏然一惊,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喘了一口气,伸手拔了钥匙。医院停车场的管理员咋咋呼呼地冲了过来,敲着窗户,骂骂咧咧:“你怎么停车的?要是把人家的车撞了怎么办?人家那么贵的车,是你一个小当兵的能赔得起吗?”
路重庆阴沉着脸下了车,嘭地一声,关了车门,转身就走,根本不予理睬,那管理员还跟在身后喋喋不休,路重庆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盯着那人,嚣张跋扈地威胁道:“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那姿态张狂暴戾,活脱脱一个花花太岁的狂妄德行。
那老头被他的眼中阴鸷狂暴吓住了,哆哆嗦嗦地张了张嘴,没有再敢吐露一个字。
路重庆看了看周围搭着脚手架的四层楼房,脚下横七竖八的钢筋,水泥袋,,蹙起眉心:又问,“急诊室在哪儿?”
老头脸色苍白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幢灰色的小楼,没有再敢说一个字。
路重庆笑了一笑,礼貌地说了声:“谢谢。”转身而去,留下那个看车老头呆呆地站在停车场的中间,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步履匆匆地去急诊室,走廊上挤挤挨挨全是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