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将桌上的饭碗菜碗推到谌晓玉的面前,摇头晃脑地说,“看在我给你出的好主意份儿上,去把碗洗了。”
“看你懒得跟大爷似的。”谌晓玉站起身来,动手收拾桌上的剩菜剩饭,该换小碗的换小碗,该扔的扔掉,谌文辉拿着牙签剔着牙,一边指挥着她收这个收那个,那个时代物质匮乏,供不应求,大部分的人都很节俭,没有隔夜饭菜不能吃的说法,只要不坏,吃个两顿三顿都是经常有的。只是天炎热,普通人家没有冰箱,饭菜放了碗橱里容易馊。
“我去后面的井台去打一桶井水,把饭菜放里面湃一湃就不会坏了。”谌文辉说着站起身,拿起椅背上晾着的衣服,用手仔细地掸了掸平,套在头上。
晓玉瞧着他的动作,微微皱了皱眉心,说,“我也去。”
“你别去。”谌文辉的声音从衣服里闷闷地传来。
“为什么?我在家也没事,去看看。还能帮你抬水回来。”
“算了,我又不是抬不动。”谌文辉的脑袋从衣服里钻了出来,呼了一大口气,“你别跟着去,那地方阴气重。”
“是什么地方啊?说得这么篸人,既然这样,你也别去了,我们就用自来水放在盆里湃着吧,是一样的。”
“自来水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