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晓玉,你真的以为,可以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路重庆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那张英俊的脸像是一块千年寒冰。
谌晓玉心虚,别开脸去,不敢他的眼睛,
是的,他说得没错啊,自己对他,不就是有着那份自信,可以只要是有事,他一定会伸出援手。
从前如此,现在即使分手了也是如此。
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再挂了他的电话之后,又重新打给他,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呢。
“谌晓玉,不错,我是爱你,爱得相当深,相当惨,你清楚,我也清楚,我承认,这没什么丢人的,男子汉大丈夫,爱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丢人的,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就是那么惯着你,又怎么样?但是你不能仗着我爱你,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妈的,老子是个男人,不是你的小白脸,可以让你如此玩弄。”
“我没有……”听到他用了“玩弄”这样的词,谌晓玉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她急切地说:“你不要以为我这样好受,我不想吗?可是又怎么办呢,你告诉我怎么办?”
“怎么办?”路重庆冷笑一声,“你说想让我怎么办?”他扯开了军装的衣领,烦躁地说:“跟你结婚你不肯,你又想让我怎么办?我选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