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自己说是让路遥夫妇撤资的罪魁祸首,又不由得沮丧不安,正在思考如何才能向谌晓玉解释,却听得晓玉轻轻柔柔地开口了。
“我不操心是不可能的,你知道这个项目几乎押上了我这的一切有……”她苦笑了一下,仿佛重新确认了一下,“对,几乎是我的所有……你说怎么可能不操心,从现在到开始,工程要进入实施阶段,这就意味着我们会非常缺钱……”
“融资有我啊,你别担心。”邓一楠温和地说。
谌晓玉站在门口,从路重庆的角度看过去,她的小脸十分苍白,瘦弱的身体无力地倚靠在门边,屋里的灯光给她姣美的侧脸都上了一层金边。显得格外的脆弱。
重庆心里勐然一紧,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心脏感到一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