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
好似一个成年人单手全力握紧一样的力道,那绝非是颈部肌肉可以撑得住的程度。如果帕尔斯的手能动,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把它扯下来。
但此刻却不行。面前的黑袍用藤蔓勒着我的脖子强行把帕尔斯了起来,缺氧让我眼前不断冒金星,脸颊因充血而胀痛,背后被投斧嵌入的伤势也被扯动,发出无法忍耐的剧痛。
……撕破脸了吗!呼啸者那群杂碎,终于准备对马克大师出手了吗!
就算想要拼死一搏也不行。如果这个人是用手掐着帕尔斯的脖子,帕尔斯至少还能用袖子里的猩红尖刺同归于尽。可他却仿佛了解灰烬之徒的所有手段一样,和帕尔斯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可在帕尔斯看清这个黑袍兜帽之下的面目时,心脏就如同被猛然浸入到冰水之中,激得浑身一颤,大脑因此而清醒。
——这个女人,不是南风之环的人。
“借你衣服一用。”
隐约听见她的最后一句话,眼前不断模糊的世界终于被黑暗完全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