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成一团,语气中满是不满,“万一我的朋友遇到了危险,我难道要用盾牌去拍他们吗?”
“对。正是如此。”
超乎他的想象,长者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肯定了他的话。
“你要高举盾牌,冲在所有人之前。”
“也许没有人会记住你的姓名——人们会记住射下敌人膝盖骨最多的弩手、记住串了最多个傻大个骑兵的长枪手、记住剑上血最多的剑士,却唯独忽视了你。”
“但你要因此在心中抱有和弩手、长枪手和剑士同等的骄傲。”
“你并非是为战功赫赫而骄傲,而是为守护了朋友的项上头颅而感到莫大的荣光。”
长者低着头注视着克鲁维恩,他的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
“再没有比你更适合盾牌的小战士了,小克伦。”
“……那好吧,如果您坚持。”
克鲁维恩无力的耷拉下脑袋,任命般的伸手接过了圆盾。
随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禁抬起头来满含疑惑的问道:“也就是说,我以后只要待在战友身边给他们挡下箭和长枪就好了?这样轻松……真的能称作勇士吗?”
“——不能。”
出乎意料的,长者的否定同样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