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还是一如既往。而它的克星——诛心草的汁液,也需现取现喝才最起效;越不新鲜,功能也越打折扣。
一路走来,除却巴蜀的琅琊谷、医王谷,竟不见诛心草的丝毫踪迹。他仔细翻查,发现这种草的根部原来就不吸水,倒是用叶子汲取空气中的水汽,且尤其偏爱山谷之中晨昏之际的雾水。倘若是在旁的地方,尤其越往西北越是干旱,也不是活不成,但其茎秆存不住水,便榨不出汁液,可以说全无用处。
方才江朗亭是蹲下嗅了这朔北的泥土,很是干燥。像诛心草这般喜潮的东西断然活不下来。
但幸而江朗亭随身带了四瓶诛心草的汁液,足够四个月世上行走。可即便是这样,也得四个月内回去,稍稍迟些,便得受那万蚁噬骨之痛。
才四个月,师父能找见么?
他拍了手上的土,立起来正想开口同苏施说什么,便见先前招呼他们的老儿又敲了门进来,说道:“公子,老爷派小的请您移步前厅用饭。”
江朗亭便带着苏施跟了那老儿走,跟来的路线不太一样,但一路上灰墙灰瓦,绿树红花殊无二致,只是途中经过一处院落,关得甚是严密。门前那尘土也厚,仿佛主人深居简出也无人来访。因是内院,江朗亭便忖着定是师兄张从古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