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黑衣人推开一扇门,借着月光可见他身材魁梧,精壮有力,穿了绣着流云纹的劲装,背影却是十分熟悉。他蹑手蹑脚进了屋子,便顺手将屋门阖上。
隔了窗子便传出一个女子半睡半醒的娇嗔:“你还知道来瞧我?都叫人喊了几遍,我还以为你这是倦了我呢。”
只听那男人边喘着粗气便说道:“青儿,你净会胡说八道。我倦了谁,也不会倦了你啊,我恨不得日日都贴在你身上,唉,亲滴滴的心肝儿、宝贝儿,来,我香一个!”
却听那女人调笑:“瞧你猴急那德行!叫旁人知道,还不得笑死你?哪里还能抖威风?”男人答道:“猴急不猴急的,还不是为了见你?就是怕你出去乱说,揭我老底,所以干脆把你藏起来得好。”那女人笑得更腻人:“这张嘴!明明就是怕旁人知道,你倒是光会拣好听的!”话毕,两人估计已经滚做一处,****不绝于耳。
约有半个时辰,只听里面的声音消停下来,似是云收雨散。
男人似是喘着气窸窸窣窣地穿衣服,那个女人话音里似乎揉了蜜,调了油,痒痒地说道:“这才多少会儿?你就走了?”男人答道:“不这会儿,还等多久?怎么,舍不得了?”
那女人软软地回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