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江朗亭求见凉州何老前辈”。
呵,凉州双妖?何天也、何地也这俩老废物?
江朗亭千里迢迢地是为了去找他们?
师弟你这出独角戏可是越来越好看了。
张从古见状,嘴角泛起嘲笑,眼底的寒意却更加凝固,月光惨淡下瞧着十分骇人。他将那纸条团起来塞进鸽子还在汩汩流血的创口,鸽子留着最后一股劲儿扑腾了一下便翻了白眼。张从古对管家吩咐:“烧了它。”
管家应了,低着头退了下来。张从古瞧着头顶的月亮道:“凉州?倒是个不能辜负的好地方!师弟快快去吧。”
且说江朗亭探了半天,又打发了信鸽,心中堵着几个疑团,却是摸不着一点头绪,也分不清轻重。
他大致理了一下:那个“青夫人”既非自己相识,想必是不要紧的,自然也不必再花费精力;师兄对自己防范,虽来得莫名其妙,却也是十分真切,仔细想来自己与他并无恩怨,趁早别过便是,也不必平底里生出什么波澜;信儿既然已经发出去,两三日便能到了凉州,只是不知何老前辈身在何处?得有个去处奔着才是。
其实,江朗亭这一番合计里,头一条就错了:“青夫人”绝非是什么不相干的人,恰恰相反,看似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