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是死是活?
但是赵的卢教他说了半截,便漠然答道:“别说了,我都知道。”
赵惊弦一惊,问道:“那,翠玉那丫头?”
“是我叫人勒死了悬在梁上”。
“那遗书?”
“呵,找个丫头随便写写,你何时见翠玉写过字?”
“那,那大夫人的尸身真是妖风……”
“在咱家后院井里头,此时应该泡得骨肉零散了吧”。
赵惊弦不想大哥承认得这般爽快,倒叫自己手足无措:不想大哥何时这般歹毒心肠!
他退了半步,说道:“哥,你原先不是这样的。”
赵的卢闻言反而将书撂在桌子上,盯着兄弟笑得阴森:“哦?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赵惊弦舌头根打了结似的:“你,你原先极好,待人宽和,做事周致,绝不似如今,如今这般心狠手辣。”
赵的卢却笑得嘲讽:“宽和?你是说的谁?总不至于真是我吧。”
赵惊弦更加紧张:“哥,你别这样!我知道自己最没用,成天胡闹还净会惹事,家里这大摊子也不曾替你分担半点,往后我绝不这样了!”
赵的卢话里带着内疚:“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