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几个月来使唤她作棋子这前前后后,又听她肺腑之言,便心下不忍,轻轻答道:“你一向是个聪明的,此时又何苦问这种傻话?”翠玉脖子上套了丝绦,两只手受了小厮控制,不能动弹,这话便叫她一颗心凉透了,哭喊着:“明明是假的,我却当了真啊!我骗自己你或许有几分真心,可怎么会是真的?我真傻!”
赵的卢更加难受,便背过身去下了手势,小厮手上一使劲,翠玉的脖子便勒断了,一颗美人头重重地垂下来,耷拉在胸口,泪流满面。他走过去蹲在地上,为她抹了泪,说道:“倘若这回你别自作主张,你乖一点,我或许……”,一张遗书也搁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翠玉自缢的消息便搅合得朔北满城风雨。
此刻赵府书房。
赵惊弦听大哥好似笃定,便问:“不是我,难道你知道置她死地的人是谁?”
“不要紧,反正都不在了。”
“那,哥,你为何要对赵大夫人下毒?她不是一向待你很好?”
是啊,对他赵的卢这个继子确实很好,好得他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手刃这贱人千百遍。
他推开兄弟握住自己的手,反问赵惊弦:“对我好?”
赵惊弦不假思索:“当然,从小到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