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风轻云淡地说自己反抗不得,只能如一个小倌一般被她肆意玩弄。他哭着搂住赵的卢的脖子,求道:“哥,别说了,快别说了,我心里疼”。
赵的卢止住了话头,叹气道:“如今你也晓得,我不杀她不足以解恨。这么多年我都是怎么过的啊?”梦里都是那张淫邪的脸,或者她梨花带雨恶人告状说自己调戏,再不便是自己跪在父亲屋门口认罪——这般日夜折磨,那股恨意更是烧得他喘不上气,寝食难安!他继续说道:“被自己的姨娘捏在指尖,如同一只蚂蚁,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所以父亲一不行,我便约着翠玉对她日日下药,好将她毒死。”
赵惊弦拱在大哥怀里,抚慰道:“哥,那些不都已经过去了么?她已然死了,你现下是晋州绸庄说一不二的当家人,咱家这么一大摊子都靠你费心经营,哪个还敢来威胁?”
赵的卢默然,开口却是:“不,往后赵家生意都指望你了,我不打算再插手。”
“哥,你莫不是气傻了?说什么浑话?生意上的桩桩件件哪个离得了你?若不是你极力维持,百般周旋,咱家如何兴旺至此?”赵惊弦十分惊讶。
“这些于我又算是什么?之前我对赵氏运气吞声,以为是因着自己不敢违抗父亲,丢了这大笔的家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