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搭救,库亚克在此感激不尽,只是,不知恩公如何称呼?”
里头不答,车夫就赶紧催着:“公子还是上去说话,咱们这可是逃命呢,赶路才是正经。”
想到蒙教主嗜杀的秉性,库亚克与赵惊弦别无选择,只能一前一后跳上马车。
两人进了去才发现:这马车里仿佛就是处豪奢的寝居:小几小塌靠边放着,火炉上还烹着一壶热茶,眼前一个年轻男子正半卧在狐裘上眯着眼养神,白裘血衣,狐眼剑眉,肤白胜雪,貌美无双。若不是脖子上凸出一块喉结,说他是位绝色佳人也不为过。
赵惊弦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打过交道,但也唯有这双眼睛稍稍熟悉,不好妄下定论。
他如此,库亚克就更加感觉奇怪:没来由的,他总觉得这少年脸上缺了点什么,总之就是不全乎,但具体是什么,他一时也说不出来,而且这个念头很顽固。
库亚克存了疑虑,便问道:“阁下救命大恩,没齿难忘。只是不知公子是何种手段?那蒙教主怎地好似听了琵琶曲就魔怔了?”
这位少年说道:“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这丫头素来爱琵琶,我也喜听它嘈嘈切切,来了兴致便叫她弹上几曲,权作弦暖茶香,自家消遣罢了。你不指名道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