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安睡时的均匀、绵长。她自己不知,半步之隔的凤凰岂能不知?他忖着:这个丑八怪醒了,还挺能装。既如此,许久不见这般有趣的人,不如拿来消遣消遣。
于是,他将茶具挪开,慢慢朝苏施俯下身去,苏施吓得半死,睫毛不自觉开始忽闪,凤凰鼻息之间的热气喷在她脖子上,又烫又痒,闹得她又紧张又害怕。身体不自觉绷成一根弦,全部神经又调动起来,双手不自觉的一抓一放。
凤凰见她还是强撑,便有心思故意戏弄。他开始扒自己的衣服,苏施眼瞧着要遭人凌辱便再也装不下去,电石火光间便朝他胸口挠去。凤凰任由她留下五条血溜子。一把握着她的手腕,苏施便杀猪似的嚎叫起来,直嚎得张老儿心神俱裂,嚎得陆绯烟心如刀割。
凤凰却听不得女人这般尖利的声音,上手便点了她的哑穴,问道:“你叫什么?”苏施不能发声,见手得了解脱就四肢并用赶紧往外爬,谁知里头这位主却是个丝毫不避嫌的。只见他抓着苏施的脚踝将她拽回来。苏施一个翻身坐起来又要挠他,凤凰却没了耐性,干脆又点了他的麻穴。教她倒在车中不能动弹。
他说道:“你这三回有一回得手也该识相了。天底下这般多人,又有这般多美人,你这姿色按说连靠近我都很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