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得泣不成声。江朗亭自己上了楼回房歇息,也没顾得上这位小徒弟,若此时就在旁边立着,只怕一张脸都得青了。
见她稍稍收了势头,赵惊弦便往外走了几步重又回来,搂着苏施的脑袋轻轻给她擦了眼泪说到:“阿施,你再哭我可就走不成了”。
桃花又将嘴凑在小丫头耳边柔柔说道:“阿施,你知道吧。我有多喜欢你,这辈子头一回我这么喜欢女人还偏偏就是你,你真是我的劫”,又冲着她微微一笑,那梨涡十分漂亮,桃花大眼闪着柔光,真是又深情又温柔,叫她觉得暖和。
可是,她如何不知道呢?这心思纵使知道,自己也不能回应。赵惊弦就是有这种本事: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不叫她有些许尴尬或者为难。他喜欢她,说的就仿佛风路过湖面便要留下鱼鳞似的涟漪——不是她的主动勾引,而是自己无意之中丢了心。
唉,你瞧,字字句句都生怕苏施良心不安。
送走赵惊弦,苏施上了楼。走到师父门口,此时一轮圆月已经升到头顶,立在走廊瞧着灯笼被风吹得乱晃,此夜竟是大风。苏施一身青色衣裙被风吹得紧紧裹在身上,突显出少女曼妙的身段。
这时只听见师父房中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苏施推了门赶紧进去,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