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疏漏。”
那女人一味撒娇痴缠:“知道了,只是……”
“怎么?青儿,莫非你不忍心?”这话仿佛就是在蜜汁里头蘸过,温柔得就要滴下汤来。不想一个不年轻的说起好听话,也是这般情意缠绵。
“他毕竟,毕竟是我的……”
“别说了,那都是过去。你可怜他,谁又来可怜咱们?”男人话里好似动了火气,音调也提了上去,言语间有些不耐烦。
“你别气,我知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顶嘴”,说着,那女人拉出了哭腔:“我都认错了,你别不理我嘛”——这话从一个不算年轻的女人口中说出来,总带了点不合适的味道,并不是少女那般娇憨可人。却不知这般腻歪的女人究竟生得是什么模样?
“我只是不知,你骗他走了也就算了,何必非要这般狠绝?”她抽抽搭搭,话问得很是没底气,生怕再招惹他一通脾气。
那人却是冷笑:“怨不得都说妇道人家。你这十多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不知道这里头的情由。我还未曾与你说过,上回他就来了一趟吧。你猜,他所为何事?”
“他必定是……”
“我也算谨慎,但是难说他就半点不曾起了疑心?你一向知他再聪明不过,倘若此回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