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身变化,再加上莲花镖里的字句,心道:不好!便赶紧去喊苏施收拾东西出门,谁知苏施睡眼惺忪却十分听话地将个现成的小包裹往身上一背:原来,她也是随时都预备跟师父走。
俩人开了院门,却见个人提了灯笼恭恭敬敬垂着头,旁边一个人背对着他们负着手。
江朗亭心头刹那有些慌乱,因为偏偏是这紧要关头。他不动声色把苏施挡在身后,叫她躲在自己背影里。苏施手中的剑就要出鞘,江朗亭却死死按住,几乎将她几根指头捏断,她咬着牙忍住,深知师傅这时紧张。
晨起的薄雾给人几分寒意,苏施猛地打了个冷颤。
果然,江朗亭便行了个礼:“见过师兄。这几日重伤未愈,不曾去前院拜会。原以为师兄近来事务繁重,定是分不出心思怪罪我礼数不周。”
张从古却转身走上前来,笑道:“这是哪里话!都几天了,我也不曾脱出身来瞧瞧,还盼你千万别埋怨我怠慢才是。”
“那么师兄,这是专门来探我?也太早了吧”,江朗亭心上打鼓,猜不透张从古这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偏凑到这时候我也是没办法——方方得了个信儿,是关于师娘的。想来你必定也十分挂心,所以急匆匆赶来找你。可是,瞧现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