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低声道:“对不住了”,将那锁儿一把拽下,一边伸手捂上了阮阮的嘴巴。脚尖一点把那锁儿踢到几丈外的林子里。那妇人自然循声而去却扑了个空,脸上已然怒不可遏,一腔怒火四处乱窜,将脸庞都烧得通红。
江朗亭趁着机会赶紧将一包药粉爽快倒进小丫头口中,这才拍了她一把,逼得她嚎啕不止。
他喘着气儿说道:“在下冒犯。方方喂给令爱的乃是琅琊焚体毒,也是琅琊谷才有的秘制毒法。半个时辰内不服下解药,恐怕她便要五内焚尽,性命不保。在下实在是迫于形势才出此下策,只为了,只为您肯将徒儿救上一救!求求您!”话毕他捂住伤口瘫在地上。
“你!”闻言那女人浑身乱颤,怒目圆睁。脸上又是心疼又是恼恨:这青天白日的,阮阮心肠好,下河捞出俩素不相识的人还是次要,尽心尽力为那姑娘救治不说,现在居然遭此对待。她们母女这算是做了什么孽!
“好,好,好!旁人欺负你,你挣不过便一味逃命;如今为了徒儿却来逼迫我们孤儿寡母!亏得是个男人,还专挑软的欺负!你算什么好东西?也配我救?”
江朗亭被说得脸上一热,心头确实涌上来内疚,羞惭,但是,不这样又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叫做阮阮